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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凉-->神偷小千-->三十五 记设乌锐
三十五 记设乌锐

  可惜小千仍未走得掉,只走了两里路程,乌锐又已拦向前头,挡住了去路。

  “绿小千,你认命吧!”乌锐冷笑不已。

  他和战天、战神包抄,自是包办了三个方向,而在未找到小千踪迹时,很容易可以想到小千已用计脱逃,自会反抄而回,小千走脱的机会就少得多了。

  小千见着他,也放慢了脚步,淡笑道:“老乌龟你倒挺有耐心的嘛!”

  乌锐黠笑道:“老夫要追的人,从没有一个被走脱过,你还是束手就擒吧!”

  小千倒真的伸出双手,无奈道:“既然如此,我只好投靠你们西巫搭了,不知你现在还要不要我?”

  乌锐突然哈哈大笑:“太慢了……”

  话来说完,小千就是等他得意忘形的一刻,时下只剩他一个人,正是突袭的好机会,见他笑的如此狂妄,小千已窜身而起,宛若天边快迅闪电劈向乌锐。

  “是太慢了!”

  喝吼一声,小千一拳已打向乌锐眼眶。

  乌锐没料到小千有这个胆子突袭自己,又在自己戒心松懈之时,一个眼花,左眼已挨了一拳,立时泛肿红,痛得他往后跌撞。

  小千一脸捉弄叹息样:“是太慢了,否则我该赏你两个红肉包才是。

  奚落归奚落,他仍不敢停留,马上又往前逃去。

  乌锐岂能咽下这口怨气,马上啸起声音,通知战神和战天追往此方向,自己怒骂几句,强忍痛楚,也急追不舍。

  乌锐对此地形似相当熟悉,会合战天、战神两人,以包抄方式追逐,才只了二十余里,很快又将小千给盯上。

  转过一座丘陵,是一片广阔河床,河中清水潺流,可惜不深也不急,就像一大片原野般,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。小千不禁暗自叫苦:“怎么会选中这种地方?看样子有得跑了!”

  反正已藏不了身,他只好咬紧牙,使狠劲的往前头冲,存心想创造最高速度。

  乌锐和战神则在后头一路猛追。

  如此一逃一追,倒有点比赛脚劲。

  身形过处,水花纷飞,宛似流奔的瀑布,直泻千里,十分壮观。

  小千已奔出兴趣呵呵直笑:“跑在前头和跟在后头猛追的滋味,差别就在这里,一个很爽,一个很痛苦。”

  岂知他刚笑了几声,突见前面山头上已冲下战天的身形,他已挡住小千的去路而直追过来。

  小千又没了得意的笑容,转为苦笑:“如果没有尽头的追逐。前头跟后头的人,都一样的痛苦。”

  他马上掉头往斜方向奔逃。

  只一霎时,双方已变成回旋式追逐,绕着偌大的河流在打转,追得水花四溅,激烈已极。

  小千似乎愈追精神愈好,一有机会便回头奚落三人:“怎么样,这招‘鸡飞猪跳狗洗澡’还过瘾吧?”

  乌锐岂能忍受他奚落,怒骂不已。

  猝然间,乌锐也计上心头,突然解下腰带,暗自藏于水中,自己再拉紧裤头,猛往小千追去。

  也因为是圆着打转,很快就跑回原地。乌锐见他快逃到腰带处,急喝一声,人已往前冲扑,相准准的拉向腰带。

  猝然间,小千左脚已被腰带绊著,一个唉呀已摔往水中,心知要糟了,想爬起来再逃,已是不及了。

  战天和战神两把剑已回在他脖子上,刀锋森厉,逼得他不敢乱动,干笑道:“比赛结束,我认输就是。”

  乌锐此时也已爬起来,冷笑不已:“绿小千……你终于还是落入我于中了。”

  说话间,呼吸急促,似乎追的十分累。

  小千瞧向他,突然已呵呵大笑起来:“你捉人一向都要用腰带吗?”

  乌锐自得狡笑:“对付你这小狐狸,不使点诈,岂能得手?”他甩着腰带,感到甚为得意。

  小千仍呵呵直笑道:“可是你的牺牲未免太大了,你不知道腰带解了,裤头也就掉了!”

  乌锐突然往裤头瞧去,赫然只剩内裤,外裤早就在他扑身松手之际落开,再被河水冲去,等他爬起来时,已光着两只毛茸茸的瘦大脚,长裤早已流失了。

  他突然困窘的浸回水面,形态十分狼狈。

  小千快笑出眼泪:“捉我,须要你‘宽衣解带’吗?”

  乌锐嗔怒道:“等一下再跟你算帐。”

  他浸在水中,半蹲的走着,去寻找他那条裤子。

  一个武林高手,竟会落成这副德行,不但小千笑出眼泪,连平常冰冷无情战天和战神也挤出了一点笑意。”

  小千极尽戏谑道:“快呀!要是裤头被流走了,难道你要蹲一辈手吗?”

  乌锐老脸一阵青白,闷不作声的被小千奚落个够,他只耽心裤子真的流失,那可就糗大了。

  还好河水潺流缓慢,只将裤子带走了二十余丈,乌锐很快找着它;这份喜悦竟然不输于逮着小千,可见他对此刺激之深,恐怕将毕生难忘了。

  他很快穿回裤子,心头方自笃定,又已恢复已往应有的深沉,走向小千,冷笑道:“你将付出代价。”

  小千仍谈笑风生:“有什么代价可以弥补你宽农解带的得意杰作?”

  乌锐老脸青白不定,冷森道:“用你的命来赔!”

  “你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?”

  乌锐冷笑:“不错,我怕,人总要面子,可借你没有机会说出去了”

  小千瞄向战天和战神,轻笑道;“他们呢?他们也见着了,还在偷笑。”

  战天、战神本已压下笑意,但突又被小千言语勾起难忍笑意而窃笑起来,两人目光触及乌锐,不好意思低下头。

  乌锐也感到困窘,正想强自装作不在乎。

  岂知小千已趁战天、战神窘困之际,双手猛扯两人裤管,想扯下其外裤,然而两人腰带扎得紧,只扯下两截裤管来。

  效果虽然不好,但他早计划扯过之后就往后逃窜,是以并未影响其计划。大声喝道:“裤头掉了!”

  声起人窜,已逃出两把利剑范围,没命的奔逃。

  战天、战神意识而惊愕的往下裆瞧去,莫要跟乌锐一样的出丑才好,已顾不得赶去追杀小千了。

  而此时乌锐已狂喝道:“杀了他!”

  战神、战天发现只掉了裤管,心头已安心,复闻乌锐强烈命令,又想及小千的狡黠想扯自己裤子,怒意已起,反扑追前,攻招之势,已全力扑杀。

  小千虽逃了数十丈,但全身湿淋淋,在水中逃起来更是不便。眼看两名恶煞又快追上,心头暗自叫苦:“今天怎么这么倒霉?衰透了预。”

  他还是没命的逃往沙滩,眼看两把利剑快截向背心,不得已才想转身封招以解危。

  在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
  “叮”的脆响,封掉战天、战神两支快剑的不是小千,而是另一把快剑。

  曾几何时剑痴也赶来此地,猝见小千危急,已出剑相救,也只有他的剑能架开战天、战神无与伦比的剑势。

  见着剑痴,小千已军心大定:“你来的正好,我替你物色了两个练剑的对手,包你满意。”

  剑痴已横在小千身前,凝神注视虞局,并没回答。

  乌锐突见剑痴,脸容也微微抽动:“剑满天,我劝你还是别插手好。”

  剑痴冷道:“别人可以动,你不能动他。”

  小千频频点头:“没错,俺绿豆门高手如云,岂能容你西巫塔嚣张?上!”

  他一挥手,眼睛已瞄向剑痴,好似在指挥部下一般,剑痴却还他一眼,目光冷冰冰的含有嗔意。

  小千急忙干笑起来,此时他可不愿意让剑痴撤了手,这可对他大大不利,他赶忙干笑道:“我是要你练剑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
  瞄向战天、战神:“别让他们久等了,怪不好意思。”

  此时乌锐的声音又自传来:“别人怕你剑满天.西巫塔可不含糊、现在退去可还来得及。”

  剑满天冷道:“你未免太自大了。”

  小千呵呵笑道:“他自大的逢人就脱裤子,我实在不能跟他比……”

  “绿小千你敢?”乌锐想到方才糗事,心头就愤怒难消,马上转向战天、战神,下令道:“上,格杀勿论!”

  战天、战神闻言,已再次出招,全然攻向剑痴,他们想,只要放倒剑痴,小千就不成问题了。

  剑痴但觉对方刻势似乎比自己想像的来得强多了,一时也有心试试剑招,—一的喂招,不急着反攻。

  然而战天、战神一向以杀人为目的,攻招之际又狠又快,非得逼得剑痴拿出全力来应付不可。

  就此刀光剑影,打的难分难解。

  十数招一过,剑痴顿觉两人功夫竟然不在一派掌门之下,自己就算尽全力搏击,也很难全身而退,这一惊非同小可,剑势也转弱少许。

  但只这少许,左肩已被划了一道血痕。

  小千见状,直骂不已,他可不愿剑痴输了,赶忙抓起地上一堆堆石头,猛往战天、战神身上打去,如此一来,又挽回剑痴的颓势。

  乌锐见此,已冲向小千,怒骂:“小杂种你还敢作怪?”

  “我当然敢,不但是他们,连你也逃不了!”

  石块又往乌锐身上落去,逼得他手忙脚乱,一时也难越雷池一步。

  小千已然发现丢石块竟然有此功效,直怪自己以前为何不用?

  其实石块打出,和暗器已差不多,他本身已打通穴脉,功力自然增进不少,又加上他手臂的“无双刃”多了一条臂肌,丢起东西,自是比常人威力增加不少。

  就在混战之际。

  战神和战天以奇怪的剑法攻向剑痴,两人凌空飞起,在空中如滚木般横摆滚动,左右交叉,长剑却脱手飞出,交织成一片剑网。

  只要在其势力范围,很可能被斩成数段。

  “天罗夺命阴阳剑?”

  剑痴惊诧喊出口,已不敢怠慢,马上抱元守一,在两人尚未将剑网紧缩之际,已身剑合一冲向空中两人交叉的身形。

  战天、战神顿觉剑痴剑势逼人,已无法等到最大威力再缩网,两人大喝,身形倒立而起,以利剑缠封剑痴。

  三把利剑两上一下的相互交错,撞出无数快急火花喷飞,宛若千百万颗星星交织一处,煞是光彩夺目已极。

  火花急闪而逝,剑痴已冲破两人剑网,直窜空中。

  战天、战神则双双往左右两旁射落地,脸色显得苍白而讶异。

  这局面也惊住了小千及乌锐,两人齐往他们瞧来,一时也忘了要相互攻击对方。

  剑痴身形方飘落地面,已逼向战天及战神,冷森道:“数十年前的‘血刃’、‘魔刀’跟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
  很显然,他是从方才那剑网看出了两人的来历。

  战天和战神闻言,脸色更变,已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身躯。

  剑痴又再逼迫:“说,他们在哪里?”

  乌锐己觉不妥,遂冷森道:“这笔帐以后再算,走!”向战天、战神挥手示意,二人立时撤退,快捷的掠向河流上游。

  打落水狗,小千可大有兴趣,急忙追赶,喝叫:“别逃!裤子都敢脱了,你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

  追赶之际,石块如雨点打个不停,乌锐三人可吃了不少苦头,可是他们仍闷声不响,直往前奔逃。

  小千追赶一阵,石块也丢光了,这才放慢脚步,趾高气扬道:“想杀我?也不看看俺是干什么的?天下第一猎手岂是白混的?”

  拍拍手上沙土,已得意洋洋转头,突见剑痴也追赶而来。以前种种过节,他可还没忘记,落在他手中和落在乌锐手中也差不了多少。

  马上转头,他又追向乌锐,喝骂道:“别逃啊!咱们的过节非算个清楚不可!”

  说是追人,事实却是跑给剑痴追,最好能把他给甩掉。

  剑痴似知小千用意,也知他轻攻不弱,想逮住他,就得使点诈。

  在追赶之际,突然剑痴已隐入河边山丘之中,以让小千误以为追丢了人,然后再绕道追捕,才有机会逮住他。

  果然小千遁入林中,不见追兵,以为剑痴追错方向,得意的一笑:“想追我?可没那么容易,除非你会飞!这样飞!”

  他抬头往一颗大树上瞧去,张开双手做出翅膀状,但还来不及摆动“飞”起来。

  树顶已飞下剑痴身躯,他讪笑道:“我不但会飞,还会捉人!”

  小千大惊失色:“你真的飞来了?”拔腿又想跑。

  可惜剑痴似乎已豁出去,扑身而下没逮着,却不顾自己身份,又如青蛙般再扑向小千,果然逮住他双足。

  “看你往哪里逃?”他得意的已笑起来。

  小千可没命的挣扎:“放手啊!”

  “不放。”剑痴仍抓的紧紧的。

  “快放手!你这算什么飞嘛?简直像老母鸡下蛋,难看死了!”

  “只要能逮着你,任何方法都没关系!”

  小千不得不认输了,拖拉一阵,只好趴在地上,苦笑不已:“天下就只有你最赖皮,人家是抱佛脚,你却抱我的脚?唉!被你抱中的,连神仙都会怕!”

  剑痴趁此机会已点了他数处穴道,这才嘘口气,坐了起来,瞄向小千,也觉得想笑:“要抓你,实在不容易!”

  小千捉黠白眼:“要被你捉,也实在不容易,你对男人的脚似乎有偏好,抓着就不放了,你是不是有恋脚狂?”

  剑痴微微一楞,心神也为之凝聚,渐渐恢复冷漠:“你最好给我少说话,咱们的帐还有的算。”

  小千落落大方道:“反正债多不愁,你喜欢怎么算就怎么算,我保证以不变应万变,一赖到底。”

  他心知剑痴和水灵他们有所渊源,在未弄清自己身份之前,是不敢乱下杀手,自己才敢说出此话。

  剑痴成竹在胸,冷笑道:“你想赖?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如何?”

  小千谑笑道:“这话最好问你自己,我懒得回答。”

  剑痴冷笑道:“我的回答就是:你不说出武帝下落,我就叫你尝尽苦头。”

  小千斜眼道:“你当真想知道武帝下落?”

  “当然!”

  “好,我带你去。”

  小千已潇洒的站起身,一副想带路的模样。

  剑痴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,前后判若两人,已起了疑心,“你当真要带我去?”

  小千瞄眼道:“你这个人怎么搞的,你不是要用尽所有方法逼我说出武帝下落?现在我带你去,你又疑神疑鬼,实在难侍候。”

  剑痴冷道:“你也说过要一赖到底,现在怎么不赖了。”

  “我高兴什么时候赖,就什么时候赖,一定要现在吗?”

  “要是你中途耍赖了?”

  小千回答的很顺口:“至少那时候你离武帝会近些。”

  剑痴实在拿他没办法,只有以强迫一途了,冷森道:“只要你敢使诈,我就抽了你的筋骨。”

  小千谑笑着,不以为然。

  “你不信?”剑痴已有点担心。

  小千回答的甚是捉弄人:“不是不信,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我何时在使诈!”说完呵呵笑起来。

  “你……”剑痴嗔怒反笑:“好,我就先让你尝尝什么叫‘锁心绞’!”

  手一伸,已扣向小千肩臂,登时一股热流涌向小千身躯,先弱而强,真如烫得火红的细针流窜,齐往心脉逼刺而去。

  小千已然痛叫不已:“快放手啊!痛啊!”

  “知道痛,你就给我老实些!说,武帝在何处?”

  小千痛出汗水:“先放手,我再说嘛!”

  “先说了再放手。”

  剑痴手上再加劲,希望能逼他说出来。

  小千唉痛直叫,整个人好像被岩浆淋洗,疼痛难挨。

  突地——

  远处有了声音:“满天兄,不要逼他了!”

  不知何时,武帝尊贵身形已轻巧无声的飘了过来,好似风中柳絮,柔雅得让人神往。

  剑满天闻声已转头,猝见武帝尊容,身躯不禁抖颤起来。分开十余年,如今突又相见,禁不住那股欣喜,已使他呐呐不能成言。

  武帝飘落他身前不足六尺,含笑道:“满天兄,咱们已十余年没见面了,你还是老样子,只是胡子少了。”

  是的,等了十余年,一切希望就在这一刹那实现了,剑满天又是惊,又是喜,反而不敢接受这个事实。

  他心中所想的武帝,何尝不是不是容貌依旧,并无多大改变。

  他仍忘了回答,只顾瞅着武帝瞧,想看个清、瞧个够。

  小千被他松了手,已不再疼痛,但一把怨火可难消,见他如此呆愣,一脚已踢向他屁股,骂道:“武帝都来了,逼我的债,看你如何还?”

  这一脚可把剑痴踢得往前扑去,差点一个狗吃屎,小千已为这得到发泄而呵呵大笑起来。

  剑痴也被踢醒了不少,顾不得再理小千,猛然瞪向武帝,冷森道:“你真的就是武帝?”

  武帝淡然一笑:“满天兄,咱们已是多年好友,你该看得出来。”

  “可是你为何失踪十数年?”

  武帝叹息:“我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
  剑痴冷道:“至少你该告诉我一声,凭我们的交情,难道不足以让你如此做?”

  武帝叹道:“我很想,但前几年我行动不便,后来你似乎也习惯了。为了保密,我只好再度隐瞒。”

  剑痴冷道:“你有何苦衷?”

  武帝苦笑:“满天兄不也明白,武帝似乎不只我一人。”

  “不错!”剑痴冷道:“到目前为止,我还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是武帝。”

  武帝叹息道:“这就是我的苦衷,现在你未能确定,前些年,你就更不能确定了。”

  剑痴冷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要现身?”

  武帝苦笑:“我不现身,行吗?你逼的那么急,而且又逼问绿豆门主。”

  剑痴稍感窘困,深吸一口气,又道:“不管如何,你该先证明你是真的武帝。”

  “我来证明!”小千很想再踢他一脚,却隔了三四尺而不能得逞,他瞪眼道:“你这大猩猩,三番两次说武帝是假的,你就没有想过真的武帝到哪里去了?”

  剑痴微愣。

  小千继续道:“所以你就胡搞乱闯,弄得乱七八糟;我现在告诉你,武帝有两个,一个就是你面前这位,他就是真的。另一个就是‘月神教主’,他就是假的。你跟武帝有交情,你却如此对他,我看你将来如何面对他?最好你能想清楚这点。”

  剑痴有点茫然了,他何尝不愿相信眼前这位就是武帝。

  可是,事关重大,他岂能如此轻易就相信?对老友如此冷言相向,其内心痛楚是可想而知了。

  他仍下定决心查个清楚,反问小千;“你怎知另一个武帝就是月神教主?”

  小千瞄眼道:“是我亲眼所见,你该相信了吧!”

  “你见过他?”

  “不但见过,还跟他交上手呢!”

  剑痴半信半疑:“你如何分辨他们真假?”

  小千得意道:“这是我跟武帝的秘密,你别忘了,你还是杀我爹的嫌疑犯,我可还弄不清,你是属于真武帝还是假武帝,这秘密岂可随便说给你听?”

  他回答得甚为狡黠,使得剑痴无话可说。

  如此一来,剑痴的身份反而也沾上了嫌疑,他有点恼怒,转向武帝,冷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我何时杀了绿江漓?”

  武帝叹然道:“我并没说你杀了他,只是他确实是留了那张纸条。”

  “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杀的?”

  小千冷道:“否则我爹怎会找你,一去就没了消息。”

  剑痴恼怒道;“我没碰见你爹,也不认识绿江漓,这分明是个诡计。”

  小千冷道:“除非你拿出证据,或者我爹复活,否则我很难相信你的话。”

  剑痴怒道:“老夫何时说过假话?你这小子……”他愤怒得说不出话来,事实上,他又如何能让小千心服口服?

  武帝已叹息,说道;“小千儿,剑痴的确不曾食言背信过,听他如此说,老夫相信他并未杀了你爹。”

  对武帝怠南宫扬将她又拉近了些,让她能够站进他的怀抱中。轻微的动作踢着了地上的酒杯,杯子滚落水池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
  听见他的拒绝,愤怒与失望让绫萝突然间清醒了过来。她瞪大眼睛,看着他俊美的脸逐渐压低。

  他怎能拒绝她?一个女人都如此降低身段要求他,他竟然还残忍的拒绝?

  羞窘让她失去理智,而天生冲动的性格让她火速的想到另一个办法。她绝对不嫁给周衍冉,如今就算是南宫扬不答应,她也要绑他回豫园去!

  绫萝靠近他的唇,双手伸到他背后,紧盯着他的黑眸。依偎靠近他怀抱中,看见他眼眸中闪过的满意以及激烈情潮,她鼓起勇气贴上他的唇,身子却僵硬着。

  温温的唇带着些微的酒香,任由她轻触着。头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,她的心跳得好快。

  她的手在摸索,慢慢探向他背后的矮桌。

  他不再被动,开始热烈的吻她,轻咬着她的唇瓣,探人她口中的柔软甜蜜。等待得太久,终于吻上她后,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。他究竟等待了多久?那些轻松的调笑,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冲动。

  “你必须答应我。”她喘息着,仍旧贴着他的唇。她因为他的攻击而诧异,险些忘了先前暗下的决定,半晌后才略微挣脱他的热吻。

  “那你必须说服我。”他勾着唇笑道。

  然后,他的后脑突然爆开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
  黑暗徒然袭来,他摇摇晃晃的松开她,看见她手中握着沉重的酒瓶。他不可思议的摇头,没想到竟会着了这个小女人的道。

  “绫萝--”来不及说出什么咒骂,他高大的身躯重压在她柔软的身上,紧闭着眼,靠着她软绵的浑圆。

  不槐是花粉堆里的高手,连昏倒了都懂得挑选最好的地点。

  绫萝颤抖着检视他的伤,紧张的喘息着,将凶器远远的拋开,双手抖个不停。

  喔!她绝对是最品行不端的冥王,竟然还动用美色偷袭男人,青帮历代领导人的脸全给她一个人丢光了。回去豫园后,她会跪在牌位前乖乖请罪。

 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,气息穿透薄薄的衣衫,宛如直接吻上她胸前的肌肤。她颤抖着,过于粗鲁的将他推开。

  随便找了件放在岸边的湿衣服,闭着眼晴万分困难的帮他穿上,绫萝拉着他的腿,吃力的将他高大的身躯往门外拖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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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周易研究会 邵伟华 顾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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